也不知過了有多久,秦夢芸發覺眼前的巴人岳似乎已看呆了,連下面那根肉棒子都似受了什麼刺激般,好像比方才幹胡玉倩的時候又大了幾分,這才驚覺到自己的赤裸。
“婉柔会照做吗?”我的心也砰砰跳着,只看到婉柔的手微微顿了一下,接着却是真的顺着下滑过去了,只不过她还是没有完全照做,顺着不大不小的领口,只是在若隐若现的乳沟处,轻轻一砰,接着便移走了,然后便隔着衣衫,在自己浑圆挺拔的乳房开始转圈起来。
被小弈一通开导,我的心情变好了许多,我伸出手捏了捏小弈的鼻子,她苦着脸冲我吐了吐舌头。
我知道这是她的处女膜,马上用力向前一挺把整根阳具插到她阴道里。
“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啦,把你那东西给我拿出来!”她又向我发命令了,她这样的命令我是从来都是不敢不听的。
“然而我又没有胆量听下去,是因为我根本没有将冬眠当作死去的觉悟,我只是在逃避干脏活的过去。